谢大人的一番辛苦。”
“六王爷太客气了,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当为皇上效力。”
他一席场面话说得非常动人,冷不丁就听到有人轻哼,沈怿晃了晃酒杯:“肖大人的忠心,若是真的就最好了。”
书辞见他将酒水一饮而尽,才淡笑着道出后面的话:“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
明眼人都能觉察出他的言外之意,此前从没听说,原来肃亲王和肖云和这般的不和睦,不仅不和睦,这瞧着好像还有深仇大恨。
“肖某承蒙圣上垂青,只可惜才疏学浅,办事不利,自然不能和王爷您相比了。”他说着还给沈怿满了一杯,正儿八经道,“大都督府的公务,您拿得起放得下,十天半月销声匿迹,想来是有很要紧的事做吧?”
沈怿喝酒的动作骤然一停,抬眸扫向他。
肖云和也含笑与他对视。
两人对坐相望,虽不言不语,眼中的刀锋却已交手了数回,饶是初夏时节也将在旁围观的沈冽和书辞冻得满背鸡皮疙瘩。
“二位、二位。”见气氛不对,沈冽忙堆笑着打圆场,“说好的今日只谈风月不谈政事的……都怪我,不该起这个头,这杯酒我自罚了。”
为了岔开话题,他干脆晃晃脑袋对着亭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