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兆,但实在来得太不是时候了。
就在这迟疑地瞬间,一柄长刀斜刺过来,晏寻避之不及,左臂被划出一条口子,鲜血直流。
他咬着牙将腰刀抽出,勉强撑住来人的刀刃,胳膊上的皮肉伤远不及身体里那股刺痛来得骇人,迟缓的动作使得他背上又挨了一刀。
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,晏寻忍住刀伤,抬手将利刃掷了出去,趁着对方躲闪的刹那,足下发力,一跃而过,很快融进了夜色当中。
余下数人刚想去追,有人抬手拦住。
“小心调虎离山。他这样的轻功,哪怕受了伤咱们在场的也无人能追得上。正事要紧,由他去吧,这人自身本就有伤,再加上方才那几刀,活不了了。”
众人依言颔首。
“王爷果然料事如神,提前派我等来此处守着,想不到真有人会对言校尉不利。”
“王爷英明神武,自然比我等有先见之明。”对上次的肃清心有余悸,生怕隔墙有耳,故而沈怿不在时,该奉承的还是得奉承,“言家的守备不能松懈,不过记住,千万莫惊动了里面的人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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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辰时不到,朝阳已经铺满了明玉坊的胡同。
雨后的清晨无比凉爽,天空被洗刷的极其干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