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识,高远在一阵自我安抚之后,哼了声,把脸别过去。
头发已经干了,书辞拿剪子挑了挑灯芯,见他脸色略苍白,遂凑上前关切道:“你在大理寺过得好不好?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?”
沈怿摇头淡笑:“我没事,就是小住了几日。只不过这次被禁足了两个月,兵部那边的职也被撤了。”沈冽顶替他的位置是在意料之中的,此人韬光养晦那么久了,眼下开始动作并不奇怪。
政事她不想问太多,知道这些自己不该管,“是肖云和害你的?方才的杀手也是他请来的人?”
“这个说不准,得把人审过之后才能知晓。”
闻言,书辞若有所思,随后望着他叹了口气:“幸而只是革职,已经算万幸了。你这些天正该在家里好好反省一下才是,下狱连个帮你说话的人都没有,不觉得自己很失败么?”
沈怿唇边含笑,端起茶杯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革职还算万幸呀?我可是被罚了半年的俸禄……”
听到俸禄,书辞果然犹豫了片刻,忍不住道:“我能问一下你一个月的俸禄有多少么?”
他放下茶杯,看着她专注紧张的眼神,慢悠悠竖起三根手指。
书辞猜测道:“三百两?”
沈怿笑而不语,那副表情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