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驿站的人全都烧焦了,人畜不分。”
“烧焦了?那这么说,也看不清面容?”
“是。”
听到这里,沈怿总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,可又说不出到底是何处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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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辞的午饭是和紫玉一块儿吃的,连着好几天她都没去过前院了。
自打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后,整个家对她而言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纱,这种感觉和第一天知道沈怿就是无名时很相似,虽不讨厌,但是不可避免地有了隔膜,接受一切是需要时间的,与其大家相见尴尬,还不如暂时不见的好。
紫玉扒了口饭,小心翼翼地看她若无其事地吃着,犹豫了很久以后,才开口问:
“小姐……”
“嗯?”
她把碗放下了,“您,真的不准备跟着夫人她们走啊?”
书辞嚼完了嘴里的菜,抬手盛汤,“我想还是不要了……”她有些无奈,“你也见到了,不仅我娘,连言莫都跟着躲我,现在这个身份,相处起来大家会畏手畏脚。”好在家里的下人只是听说她并非言则亲生,倒不知她生父是梁秋危那个大太监,否则还会更窘迫。
紫玉抿唇想了一阵,认真道:“那我陪您留下吧?”
“你陪我?你不嫌闷?”她抬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