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什么呢!”书辞抬脚去踩他,沈怿也没避开,“这你都能扯到一块儿去?”
她嗔怪着白了他一眼,“大伯是我爹爹的好朋友,我特地找他来问问当年的事。”
闻言,那边的刘晟不屑地轻哼了声,端起茶杯。
沈怿抱起胳膊,了然道:“哦,原来也是个太监?”
很快,他就听到对方捂着心口咳得撕心裂肺。
书辞好笑地拽了他一下,“别乱讲,不是姓梁的那个爹,是姓言的。”
在桌上咳得要死要活的刘大爷缓过气儿来,指头一摆,叹也不是不叹也不是,“你这小子,我迟早得被你活活气死。”
然后又开始朝书辞挑拨离间:“多好一姑娘,怎么找了个嘴这么毒的男人,真是亏大发了,我要是有儿子,哪儿轮到他!”
老光棍媳妇都没有,就想着儿子了。
沈怿没把他这番空想的话放在心里,书辞倒是使了个眼色:“人家到底是前辈,你别老和人家扛着,快过去赔个罪……”
他虽未言语,脸上却带了些迁就的神情,被她推着推着到刘晟对面坐下了。
赔罪当然是不可能,不再打一场已经很给面子了。
书辞挨在他身侧,翻出茶杯给他倒水,一面絮絮地问:“这是清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