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……”他往对面的拐角处看了两眼。
树影将整片廊子包裹在其中,毕竟年纪大了,老目昏花,偶尔连他也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听岔了。
书辞不解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大约是我多疑。”他再一次暗叹自己真是老了,沉痛地关上门。
北风过处,树叶沙沙而动。躲在耳房后的言书月一直捂着嘴,隔了好一会儿才敢松开,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了一眼身后,厢房还亮着灯,她松了口气又满腹愁绪地皱紧眉,思量着慢慢往前走。
书辞房中,刘晟已重新回到了原位,琢磨着他们俩刚刚提起的那个名字:“肖云和?这是个什么人,你们谁来给我说说?”
他久不问世事,但多年前当锦衣卫时该有的警惕和办案能力应该还保留着,或许能提供点什么线索。
沈怿遂将这段时日此人的所作所为,连同之前翻阅过的卷宗细细讲给他俩听了。
一个沉默不语,一个若有所思。
书辞拿起茶盖在杯子上刮来刮去,奇怪道,“我记得他一心想杀你,你们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结仇的?”
“上一年年底。”沈怿自言自语,“也就是他当上首辅不久……”
“因为觉得自己已经有实力能干掉你了,所以才动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