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惹,乖巧地坐在那儿由他清理伤口。
血还在流淌,沈怿盯着那抹刀痕,瞳仁紧缩,面色难看至极,尽可能轻地撒上止血的药,发觉她手臂颤了下,他抬起眼:“疼就说。”
书辞讪讪一笑:“不疼,挺舒服的。”
沈怿没好气,“这么舒服,那再来一刀?”
“……”她抿了抿唇,立刻表忠心地说道,“你往后若有了难,我一样会给你挡刀。”
他上药的手一停,猛然间仿佛回忆起什么,眉头皱了皱,低声教训她:“这种话不许乱说!”
书辞没心没肺地望着他笑:“知道了。”
尽管明知她是说笑,沈怿仍然无法遏制地想到淳贵妃说过的那句话,他眸色渐沉,静默下来,只专心地给她包扎。
“怎么了?”书辞自不知他所思所想,凑过去讨好道,“回去我给你做糕点吃好不好?”
“行了。”他又是无奈又是心疼,“你安分点吧……”
处理好了伤口,料想这穷酸道观中不会有什么好的药,沈怿担心书辞胳膊会留疤,见晏寻早就睡得不省人事,便起身准备打道回府。
老道士将他二人送至观外,这会儿的香客已少了许多,牌楼下略显空旷。马车还停在原处,那匹黑马垂头悠闲的啃食着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