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是玉录玳生平之幸。此一别不知何日能再见,还请娘娘多多保重。”
这话说的,石氏眉心一跳,只觉得满满不祥。
吓得她都顾不上规矩不规矩了,直接屏退左右,连传旨的小太监都被安排偏厅吃茶。她这才放心拉起玉录玳的手,软语劝慰:“姨母,你的苦,你的心意我都知,但……万岁爷既然允你当殿自陈,怕就是拿准了君为臣纲,父为子纲,夫为妻纲。”
“贸然提和离事,即便成功,怕也会惹龙颜不悦。所幸现在有我跟太子爷为你张目,隆科多那厮再不敢在你面前嚣张。不如你就先忍了这一次,等日后……”
殿下继承大统,想怎么收拾隆科多那厮不成呢?
当然为防隔墙有耳,石氏这话是怎么都不可能诉诸于口的。但那眼角眉梢的未尽之意,却足够叫玉录玳领会了。
对此,玉录玳只微笑点头,谢过太子妃叮咛。
而事实上?
这位一进养心殿,用刚在毓庆宫处恶补的宫廷礼仪给传说中的千古一帝请安后。将将被问起,就特耿直地回了声有:“不敢欺瞒万岁,臣妇十六岁嫁进佟佳府,次年生下嫡长子岳兴阿。至今六年,可说是苦多乐少。”
“是,臣妇与隆科多系姑表兄妹。可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