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为咱们大清立下这赫赫之功呢?”
“的确,姨母实不必忐忑。”胤礽认同脸点头:“依您之功,若身为男子便是封侯拜相也未可知。而如今只能些许赏赐,一个多罗格格,实在都有些减薄了。毕竟天花恶疾于咱们大清,那可是一度曾动摇国本的存在。”
提起这个康熙就想哭。
事实上,当日他也确实去奉先殿哭了一波儿。叩谢列祖列宗保佑,天花恶疾终于有了抑制之法,也遗憾如此良方未能早日发现。否则皇玛法若在,岂容多尔衮嚣张?皇阿玛若非英年早逝,他又何用幼年登基,饱受各路权臣欺压?
玉录玳是不知道堂堂千古一帝还有如斯感性的一面,对此也不大感兴趣。
她现在比较头疼的是,该如何礼貌而不失亲近地跟便宜大外甥告别。被各路太医联合会诊,又好生将养了半月有余,她这伤口已经好了七七八八。
好吧,说实话。
她不喜欢寄人篱下,也很期待自己那五进大宅。
然而她这感情牌打得过于好,便宜大外甥真把她当成了亲姨般。恨不得每天晨昏定省,有事没事地找她拉拉家常。外甥媳妇也升级成了闺蜜,无话不谈。以至于她每欲告辞,都被婉拒。
玉录玳双手托腮,就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