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说话,温温热热的气息轻轻吐在她小腹,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到心口,像无数只小蚂蚁爬便全身。
那大概是她此生最为窘迫的时候了。
……
指尖沾染了些墨色,她怔愣地回想着昨晚的事情,竟忘记了用帕子拭干净手,赵熠早已发现她手上的脏污,从袖中取出一方明黄绢帕,轻轻压在她玉指之上,小心地擦拭。
贤妃有些无所适从,只盯着手边的琉璃盏,而赵熠的视线也跟着她的方向,看向了花梨木桌案上的墨痕尚新的佛经,眸色一暗。
“太后让你抄佛经了?”
她偏过头,温言道:“太后身子欠安,这是我应该做的,何况先前在承恩寺的时候,也是日日抄写佛经,早已习惯了。”
两人一直是如此,他不在她面前自称“朕”,她也从不在他面前称“臣妾”,一切都好像怪怪的,可又好像只能如此。
赵熠不动声色地将擦完的绢帕从她手上拿开置于一旁,贤妃这才暗暗松了口气,手指蜷缩在掌心,默了默,笑问:“陛下喝茶吗?”
赵熠说了声“好”,顺势趺坐在贵妃榻上,望着她忙前忙后。
她倒了一杯普洱推至他面前,“人常说夏喝生茶,冬饮老茶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