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安点点头道:“胡党这些年惯会同咱们督主作对,娘娘回宫封妃又是督主一手操办的,骂得是难听了点,不过落在督主手里,怕是连想死都难呐。”
见喜忽然觉得脖子有点凉飕飕的,昨晚她不过是去出恭,厂督就已经气得要杀人,今日有人当着面辱骂,那不是炮仗进了火坑么!
她心里沉甸甸的,缩了缩脖颈,笑容凝固在唇角,紧张地看着他道:“厂督今儿铁定要拿人出气,要不我趁现在赶紧回永宁宫吧!贤妃娘娘那还有些事儿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怀安没想到夫人比她还要畏畏缩缩,一时不知该心疼夫人,还是该心疼自己。
沉吟半晌,怀安委婉地说:“督主回来瞧不见夫人,会怪罪咱们的。”
这话倒是吐露了一屋子人的心声,若是夫人宽慰着,督主的脾气还能压一压,若是夫人不在,督主恐怕真要拿人开刀了。
见喜都快要哭了,可是腿一直发软,连步子都挪不动。
正在此时,外头传来清若玉石琳琅的声音,隐隐绰绰间带着一丝愠气。
梁寒跨步绕过照壁,面色沉如霜雪,浑身透着冷厉。
身边跟的是身着墨色飞鱼服、腰跨绣春刀的锦衣卫指挥使贺终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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