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今儿再晚,我也等厂督回来一起吃。”
怀安道:“奴才这就差人去司礼监一趟,问问衙门的少监看看督主何时回殿。”
“别别别,”见喜忙拉着他衣袖道,“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,我也不敢催老祖宗回来呀,厂督料理的都是大事,我等着就好。”
怀安给她沏了杯茶,道:“前朝司礼监掌印冯琛虽然在外威风八面,手段狠辣,不也是个惧内的主儿嘛!奴才听说他到山东监察玲珑金矿时,那山东布政司给他送了黄金十万两,外加六府选上来的十个美人,个个都是祸国殃民的模样,那冯掌印只收了钱,美人却一个都没要,布政使以为他不好这口,谁知是家有悍妻呢。”
怀安笑了笑,对见喜道:“如今督主对夫人可是言听计从,您有什么能不能、敢不敢的。”
见喜喝了口茶咳了两声,满脸泛红:“怀安公公,您抬举我了。”
这小公公对她是有什么误解么?
见喜很清楚自己在厂督心中的地位,她不过就是个给厂督暖床的玩意儿,就同这暖阁里烧炭的炉子是一样的,不过比炭炉子好的一点是,能爬上床、能贴着身子暖。
见喜从前听人说过,那些王公贵族冬日里手脚冷,常常将姑娘的胸脯当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