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拂过手背的伤处,轻微的凉意的确削减了一些疼痛,梁寒斜倚在榻上,眉目竟随着这几口气舒展了开来。
怀安抹了把冷汗,被这一幕看傻了眼。
夫人可真有手段,怀安头一回觉得督主大人有几分人样了。
见喜缓缓包扎好了伤口,用纱布打了一个歪歪斜斜的蝴蝶结。
“好啦。”
见喜处理完伤口,瞧见福顺端了一碗药从外头进来,竟也是径直向她走来。
福顺望着她卑微地笑了笑,解释说:“这是给督主调理伤寒的药,即便身子无大碍,太医也嘱咐了每五日喝一次。”
说完,把放药碗的木托盘自然地搁在了见喜手里。
???你什么意思???
为什么是我?
为什么又是我??
福顺知道每日给督主端这药,都要经历身心的重重磋磨,良药苦口,虽知道督主纠结到最后一定会喝下去,可劝的人却实在难熬,生怕在这档口触了他的眉头。
如今夫人来了,再大的风浪都不怕,夫人总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