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忧,拐着胳膊为杀害你大哥的凶手说话。你可知罪?”
太子俯身顿首,磕在地板上发出闷重的声响:“儿臣不善言辞,不懂那些拐弯抹角。大哥在世时,时常作难儿臣,把儿臣当作笑话来看。倘若不是裴大人三番五次解围,儿臣早就羞于做人。儿臣虽贵为太子,可什么时候有过太子之尊?大哥的死,儿臣相信与裴大人无关。”
“好好,反了天了!”洛帝指着太子,瞳仁闪烁着怒火:“朕早与你说过了,裴子戚一事,朕自有主张。你尚是太子,就妄想替朕做主张了。假若朕真退位于你,朕估计也活不了几日了。”
太子抬起头,瞠大着眼看向洛帝。他脱口道:“父皇,儿臣不敢有……”
“来人!”洛帝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高声唤道。禁军温声立马进入大殿,单腿跪地说:“陛下,有何吩咐?”
洛帝扬头看着太子,眸子里已没了一点感情:“将太子带下去,禁于东宫。没朕的旨意,太子不能踏出东宫一步,任何人也不得探望太子。”
禁军得了命令,架着太子当即离开大殿。洛帝缓缓坐下,五指敲着桌面,任凭太子怎么呼喊也不理会。少间,他沉声道:“孙禄,我做错了吗?太子虽有德却无才,不堪国之重任。”
孙禄侧身站出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