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盟主。”陈言雨见着陈倾舟过来,眼睛亮了亮,给他让了个座位。
    陈倾舟却坐在苏凌旁边,自然而然地为她切了一回脉象。
    春天到来,一路上走来,也不似先前那么冷了,但是在频繁在外面过夜,还是让他有些许不放心,这几天也一直坚持为苏凌诊脉。
    脉象平稳,但是里面却似乎始终有暗流汹涌不安着。
    终究还是不能放心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苏凌见陈倾舟表情不太好,平静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臂,问他。
    陈倾舟笑了笑,“没什么,只是我自己心里不安罢了。”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我看你的脉象反而是比前几日来的要好,看来短期之内不太可能发作了。”
    他隐隐有些后悔,本来苏凌就为了这件事情经常害怕来着,自己不该将担心全部都写在脸上,反而害得她也会担心。
    虽然知道这是安慰自己的话,可是苏凌却还是眉眼舒展了下,多少有些开心。
    “盟主,你昨日教我的那梅花剑法的第一式,我已经差不多会了。”陈言雨见陈倾舟不理会自己,咬了咬嘴唇,抽出了自己的长剑,神舞飞扬道。
    她迫不及待要将自己的成果给陈倾舟看,陈倾舟却轻轻阻止了她,“梅花剑法虽然看着简单,但是就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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