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,炒了一盘几乎无油的西蓝花。
然后去他专用的工作房间敲了敲门,“越柏,该吃早饭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了点头,随即出来,“辛苦了。”
谢越柏是认真说,于真真却觉得当之有愧。
因为相比于他赚钱养家,忙得脚不沾地,她这个家庭主妇完全称不上辛苦两个字。
每日只是做饭,打扫,然后打发时间而已。
像个社会闲散人员。
结婚前他就这样要求,不允许她出来工作。
希望她能料理家里。
她必须每日拖地,擦桌子,做好饭菜等他回来,还要报告自己每天都干了什么……不是要跟他交代,她都无法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。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她突然想起来,他们结婚快三年了。
三年了啊。
她低头默默喝粥。
即便喝粥,她的饭量也只有小半碗。
谢越柏倒是很喜欢吃她做的东西,每次都会吃干净。
早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