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忍受的一回。她全程闭着眼,强迫自己忽略宋翔猪拱食一般浑浊不清的喘息,她甚至自己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,假装那是枝如蝉的手,假装压在自己身上的是枝如蝉,借此让自己更湿润,以减轻撕裂般的疼痛。但效果只是杯水车薪,到最后宋翔卯足劲加快动作时,她甚至差点推开他。
当他最终疲软地退出她的身体,猛地砸向床面,瘫倒在柔软的被褥中舒服地喘着粗气时,她侧躺地缩在床的一侧,只觉得屈辱和厌恶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。她再一次恨起了当初选择不告而别的离开的自己,如果她当面告诉枝如蝉,看到枝如蝉的眼泪,她就会心软的吧,她就会留下来和她在一起的吧,也就不至于走到如今这地步了吧。她甚至自暴自弃地想,如果当初留下,即使到如今什么都没有,她至少还有枝如蝉,还有爱情,对吧。
她起身进了浴室,打开淋浴喷头,冲洗身体。在水流的掩护下,她终于忍不住地啜泣起来。
当她走出浴室时,她又变回了原来那个蒲鹤引。但又有所不同,她决定约枝如蝉见面。
蒲鹤引这个澡洗了许久,久到宋翔已经埋在枕头里睡着了,发出不小的呼噜声。她径直走向宋翔那边的床头柜,拿起上面的手机,开了锁。
她没在微信的聊天记录里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