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点准时来我办公室,记住别迟到了。”他不等祁麓回话,“回去好好休息,今天我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,大家都有错,我相信原因肯定不在你身上。”
祁麓终于肯抬头正视着庄叙,看着后者温润的眸子里漾满的真诚笑意,心里霎时温暖的无以复加,下意识的点点头,反应过来之后匆匆的夺门而出,在走廊里奔跑起来。
吴乾坤一肚子闷气,出了医院大门坐在车里打电话,刚一接通便大吼道:“你小子滚哪了?给我过来!”
席徽叫来护士,重新给庄叙扎上吊瓶,单人病房很安静,庄叙吃过饭浑身发懒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睡过去,席徽回去给庄叙取了衣物,不放心庄叙一个人在这里,在旁边加了一张床凑合着睡一晚。
晚上九点,病房的门被人推开,来人也不开灯,摸着黑的往里走,在庄叙床边停下,庄叙睡着之后,眉眼变得柔和沉静,一点也看不出来白天的精明和果决,还是那个奔跑在校园里的青春大男孩,那人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微微的响动把席徽惊醒了,席徽一咕噜的爬起来,借着走廊里的灯光看见屋里站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,立马紧张道:“谁在那?!”
他抓起手机点亮屏幕,对着那人照过去,幽幽的荧光里赫然就是温铭的冷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