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不能把她和学校的优秀校友对号入座。
尴尬的只有沈副校长。
两位校长坐在会客厅的黑色皮沙发上,背后是本地书法家的墨宝,上面的草书十分狂放。
白晶请两位校长谈谈对贺北安的看法,先是王校长说,王校长并不熟悉以前的贺北安,主要谈现在的合作,话题抛到沈副校长那里,沈副校长勉强露出一个笑容,他说当年对贺北安不太熟悉,不过听他的班主任说,很有集体责任感。
即使是夸奖的客套话,沈副校长也说得很勉强。
他可不是不熟悉贺北安,高中三年,贺北安是主席台上的常客,他在主席台并没什么露脸的事情,都是在念检讨,沈副校长尤其讨厌他那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样儿,笃定他一辈子没出息,不止一次叮嘱女儿离他远一点。
会客厅很大,一面墙贴满了四中历年来获得的奖励和优秀学生照片。沈芷一斜眼又看到了自己。
有人敲门,是行政部的小张老师:“贺总来了。”
沈芷的相机从下往上扫,来人腿很长,走路很快,腕表显示了他现在的财力,不过比表更吸引沈芷注意的是他手上的疤,右手的疤痕蜿蜒到指缝,十分的惊心。在贺北安入局土石方前,有人在桉城垄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