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糟的,不禁有些面红耳赤。
少爷那么高冷禁欲的人,疯起来竟然这样可怕……
向滢这一等,就足足过去叁天。
郁时年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,不见人影,导致她况了叁天,没有鸡巴堵住骚水,焦躁得险些杀人。
后来他打电话,斥责她不准挂他,否则一定会来好好收拾她。
向滢故意激他,“那你来啊……”
他都迟迟没来。
难道被什么给绊住了?
向滢低唔一声,坐在飘窗上,大剌剌地摊开细腿,用手指玩弄自己的骚穴。
破了处后,她就跟淫虫上脑,每天都想做,现在更是幻想着,同时被几个男人干的场景。
连小处菊都没放过,被人强行闯入,一下子插到底,前面的骚逼更是含着两根颜色不一的粗大鸡巴,拉锯着一进一出,把她欠操的花心给伺候得美美的。
向滢扒开细缝,拇指按压阴蒂旋转着迅速捏揉,中指深陷在逼口的泥沼里,享受着穴肉裹吸的力道,时不时插两下,捣得整个阴部都糊上淫汁,像是刚出壳的肥美蚌肉,水滋滋的,又粉又嫩。
卧室里渐渐飘起令人迷醉的淫香,安静得只剩下自慰出来的闷滞水声。
向滢张着樱唇细碎呻吟,口水都要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