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坐下,修长的二郎腿一翘,恣肆邪魅,“但我从来都是这样一个随心所欲的人,当年我们认识的时候,你不就欣赏我这点,才敢冒着风险跟偌大的顾家作对?”
“如果你只是随心所欲地跟她玩玩,我不会这么紧张。”任平叹着气坐下来,露出一脸沧桑,“你是随心所欲吗,只要你认下这一点,我就再也不干涉你,还帮你拦着郁时年。”
顾晏迟扯了下嘴角。
“可她是。”到底是在大染缸里混了那么多年,任平有一双利眼,“她不会给你生孩子,更不会嫁给你,更别说喜欢你,你就是一厢情愿!”
男人顿时夸张地捂住心口,做出痛不欲生的表情,“你非要让我痛死,你才开心是不是!”
任平恨铁不成钢,“其实我挺佩服她的,连你和郁时年这样的人物,她都可以无动于衷,这样的人很难打动的,她最爱的只有她自己。”
顾晏迟反而心里平衡了一些,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“只要她不爱别的男人,我就心满意足。”
“她没有任何忠贞意识。”
“……我看着她。”其实他已经不怎么介意了,虽然每次遇到还是会心痛。
任平简直没眼看,“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顾晏迟吗?你之前的骄傲呢,打死也不低头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