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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昭昀摇摇头,“确实没有。”
她从前怕吵到那人安睡,所以上朝前夜就没留宿过青竹苑,那人懂事,也从未央求她留下。
只有孟桓,他似乎从不知顺从二字怎么写,有想法就说,有要求便提,才一次次打破她的默认规则。
世间怎会有性子这样独特的男子?像匹不驯的野马一般,也不知是好是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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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桓送走温昭昀后,倒头一觉睡到大天亮,没有柳舒来喊他学什么晨昏定省,他可过的太快乐了。
起床之后都没收拾自己,他就背手到院里溜达,瞧着那些侍人在各处洒扫,自个儿就围着那棵银杏树转圈走,心里觉得在温家生活还挺惬意。
他要是出去浪迹天涯啊,兴许就没这好日子过了,没准还要风餐露宿什么的……
“果然,咸鱼的生活就是令人堕落!”
孟桓打算回屋洗漱,结果文喜那厮又迈着小碎步从外头跑进来,他真是怕了他那跑步姿势,每次一跑过来准没好事。
“小郎!小郎!”
“你先别说话!有啥事等我吃完饭再说,提前说了影响胃口。”
文喜被迫刹车,神色紧张,“小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,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