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人,就算再生气也只是用不要他继续在身边威胁,久而久之他都习惯了。
以前他那么向往成为家主的通房,也只是想不被人欺负,能好好生活,现在这些都已经有了,他真的没必要再追求什么。
甚至有时候他会想,好好做活,等攒够了钱就嫁给一个穷些的护卫,到时他妻主没有钱就不会纳小,他的日子该多美好啊。
“小郎,我虽没种过地,但从前也在庄子上看过些,可比你这样什么都不会的厉害!”
孟桓撇嘴,弯腰要用手刨完整的土豆,“厉害就厉害,说这么大声干什么。”
就在这时,文喜喊了一声:“家主!”
他没抬头,继续扒拉着,“你别以为能吓到我,温昭昀多久没来了,见她比见鬼都难。”
“所以你见过鬼了?”
吧嗒,孟桓手里的一坨泥巴掉在地上,他僵硬的弓着腰缓缓回头,就见一霁月清风的女子背手而立,正是温昭昀。
风起,吹动她的裙摆,袖子也跟着微晃,她站在那里,便有那种独特的美好。
现代的美女孟桓也见过很多,可她现在不着粉黛,与那些人放在一起也能立刻被人发现,犹如凤立鹤群。
孟桓站起来,两手不安分的交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