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桓深吸一口气,这世道实在是让男人憋屈的很。
没办法,他出不去也买不到药,只能退而求其次说道:“那要找医者来看看我有没有,应该行吧?”
他可不想提心吊胆的每天都在想,倒不如让大夫来看一下,告诉他个确定的答案。
刀落下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,只有它悬在脖子上,随时可能落下的那个时间里才是最让人难挨的。
文喜眨眨眼,“之前医者说月余才能测出来,您现在找也没用呀,更何况,有没有自己也是可以知道的,只要小郎您太长时间没有癸水,那八成就是有了。”
癸水,什么癸水,孟桓偶尔听医者说过两回,不知道意思就没太在意,现在听到这么说,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那……是什么东西?”
“癸水?就是男子每个月都会有的那个啊,小郎您家那边不叫癸水吗?”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不知道癸水是什么,文喜觉得小郎只是不知道叫这个名字而已。
“每个月都有的?”
文喜忽然想起,“对,您因为上次那事已经半年没来癸水了,医者前些日子为您把脉时说这月可能会来。”
孟桓听的发懵,每个月来癸水,那可不就是现代女人来的大姨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