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“真吵了啊?”
“不是吵架,”沈淮与说,“你还小,不明白。”
“不行啊,你们吵架归吵架,可不能分开啊,”顾乐乐紧张极了,他指着旁侧正优雅扭头梳毛的玄凤,“没什么事情是打孩子解决不了的,干嘛非要吵架呢?要不,你打玄凤一顿出出气好了,反正它是个鸟,啥都不懂。”
玄凤:“嘎?”
“和这没关系,”沈淮与双手合拢,“论起辈分,明茶得叫我一声二爷。”
“又不是亲的,”顾乐乐说,“我不管,反正杜老师不能和别人在一块——啊,你等等。”
他忽然想起一件事,从自己的小背包中,吃力地掏出一个礼物盒。
“喏,”顾乐乐说,“这是杜老师让我送你的,说必须转交到你手上。你昨天没来,我就先收着了。”
礼物盒不大,上面系着精致的蝴蝶结,藏蓝色的缎带。
沈淮与认出,那是上次差白修送给杜明茶甜品时的包装。
沈淮与手指搭在礼盒上:“送我?”
“对啊,”顾乐乐说,“杜老师自己过的很节省了,还记得给你送礼物。这里面说不定是她自己做的糖果,或者香喷喷小点心、巧克力。也可能是充满了少女心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