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好,最好在国公府里办场喜事,冲一冲喜。姑爷想了很久才答应的。只把她纳为妾氏,断不会越过小姐去。姑爷还是发自心底,满心满眼地爱护小姐的。”
“是吗?”孙婵扯起一边嘴角,气息淡得像一缕烟,“那为何最近几年,他来看我次数屈指可数?”
绛芷低头,“姑爷,姑爷怕影响小姐休息……”
孙婵苦笑:“好了绛芷,不必多说,我心里都有数,只怪当初自己识人不明,怨不得他人。你只需告诉我,是谁家姑娘?”
“是……是行烟。”
行烟……孙婵想起了,几年前她身体还健康,招进来的一批丫鬟,其中昂首挺胸,倨傲不羁的美貌女子。
纵使低眉顺眼,眼角总还藏了两分妖媚,望向沈青松时,又溺了一潭春水。她恐她不够安分,想发卖了她,沈青松总是劝着,让她做个贤妻,不要时刻沾酸吃醋。他俩清风朗月,无故发卖丫鬟,反倒落人口舌。
没想到、没想到,从那时起,行烟便存了上位的心思。
至于后来,她无意中发现二人幽会,气得病体愈衰,更是不堪回首。那时国公府的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