濒死的人在茫茫大海中寻到一块浮木。
“都怪陈妈妈,奴家不过梳个妆,想好好收拾了来见傅公子,陈妈妈却错怪奴家不想来侍奉傅公子。”她嘴里说埋怨之语,实际抛了一个眼神给站着的老鸨,眼波流转,又对着傅公子笑,又媚又娇,满是小女儿情态地撒娇,任见了也不忍对她狠下心来。
她的气质很特别,一言一行,明明是正常的举动,她做起来便染上嫩生生的媚。站在那儿便是一股随风摇曳的柳条,无端惹人觊觎。也正是如此,孙婵头次见她,便如临大敌。
此刻她的媚气比之后来,还夹着一丝青涩与讨好,更让人心疼。
傅祎果然不忍责怪,搂着她坐下。
孙婵收回视线,发觉双手还被荀安握在手心,幸而有桌布掩饰着。
见荀安呆滞着,莫名想撩开他耳后的头发看看,那儿是否粉红一片。手指挠了挠他手心,笑道:“怎么,不舍得放开了?”
荀安连忙放手,像扔了块烫手山芋。
孙婵也不恼,又喝了两杯酒,过一会儿见傅祎搂着美人上楼去了,对荀安道:“你跟上去,看他们往哪个房间,悄悄的,别被人发现了。”
……
夜晚的京城,初冬的寒意渗透各个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