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摸了摸温度,冰凉冰凉。孙婵把绸巾折成四四方方,双手入水时冷得刺骨,拧了水后,小心贴上荀安滚烫的额头。
她边用手帕擦他后背的汗,边喃喃道:“荀安呐荀安,我竟然会为了你做这么多伺候人的事儿,你以后可得好好报答我。”
整理好一切,搬了张小凳子,倚在他床头睡下,迷迷糊糊间,突闻前院人声嚷嚷,从睡梦中惊醒,悄悄从窗缝往外看,前院一片火光,附近屋子里住着的侍卫纷纷抄起刀剑往外冲。
肯定是傅祎打听到荀安是国公府的侍卫,深夜派人前来刺杀。傅祎对荀安果真这样执着?
回头见荀安还安安静静地躺着,小心得关好门窗,落了锁,坐回荀安的床边。
捂住了他的耳朵。
睡梦中的荀安眉头逐渐松了下来。
孙婵在心中默念,爹爹我这样信任你,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,过了这一劫,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抢大鸡腿了。
……
荀安一觉睡得极为香甜,醒来时天已大亮。
他神清气爽,脑子却没及时转动,突然见了倚在床边熟睡的少女,吓了一跳。
昨夜前院闹到了鸡鸣时分,孙婵差不多一宿没睡,强撑着为荀安换了几次绸巾,此刻隐隐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