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她是行烟,我们从前认识的,”沈青松声音渐小,似在斟酌用语,忽然推了推行烟的肩膀,提高音量,“你快解释呀,我没有轻薄欺侮你。”
行烟被推得身子一歪,孙婵赶忙把她抱住,“沈公子,我是孙国公府的小姐,才到京城不过两月,如何能认识你?你忽然闯入我的闺房,二话不说就把我……难道是把我认作了红颜知己?”
孙婵流着泪,泣诉道:“沈公子,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。我分明在前院便和你分别,从未带你走到后院来。你如何能自己寻来,还轻薄了我姐姐?”
傅韫觉着脸上十分无光,想找回面子,强撑着道:“青松说得有理。既然二人各执一词,更要谨慎查明。俞夫人,你们一家来京二十余年,应该不曾见过你侄女的外貌,如何笃定她就是你侄女,而不是,狸猫换太子?”
俞氏继续抹泪,“哪个说不是?咱们回过益州三次,看着她从那么点长成个大姑娘。你看婉儿的相貌,国色天香,和婵儿一样,可不就是咱们老孙家的人。青春少艾,遭此不幸,还要无端被猜疑,臣妇真替婉儿伤心。”
孙婵抬头,泪眼朦胧望向傅韫,“皇后娘娘,姐姐的户籍就落在咱们府上,户籍司有存档。若娘娘不信,还可遣人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