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波又一波,胳膊拧不过大腿,这林家村在上头人眼睛里其实比一粒沙子还不如,真心想要除去定是分分钟的事情。
    林父沉吟了一会儿,眼睛有些不敢看林母,才慢慢地说:“不成,要等人。”
    丈夫去科考的那一年多都不曾给家里寄过一封信,林母其实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,甚至差点以为林父要死在外头了,倒是后来林父回来的时候,经常有人潜进书房与自家丈夫谈话,有一次让她不小心撞见了,还闻见了几丝腥气,自打那天起便提心吊胆的。
    林母不是愚笨的人,她知道自家丈夫出去这一年必有大事发生了,只是她是个妇道人家,丈夫没跟自己说,自己便也管不了那么多,没成想好不容易安定了几个月,竟又有人来寻林先生了。
    昨天书房的两个剪影她本以为跟往常一样,是丈夫的客人,没成想全家都快快要交代在这里,弄得她心里惶惶的。
    “昨天说来也奇怪,那人的飞镖竟是砍不进我们的身子里,你娘是吓昏过去了,我和昊子也被下了药。”林先生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死里逃生了,也许是林洛宁的祥云相助,才让他们逃过这一劫。
    林洛宁在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