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半孩子都是不信的,中了举多么风光,难道还会进这山旮旯里头不成,看这先生吊儿郎当的,还年纪轻轻,怕是没什么真墨水。
陈唐林便是这么想的,脸上便带了些情绪。而一直坐在他身边的王青青倒是被教书先生的颜给吸引去了,没怎么看陈唐林,倒是觑着这位魏先生。
不知怎的,王青青只觉得她今天有些乏力,像是被抽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,同时,林洛宁悄悄把闪烁着的镜子往怀里藏了藏。
来到学馆之前林洛宁和魏先生也沟通了一二,得知他也是父亲同届的幸存者,被司徒扔到这林家村来避避风头,据说还有其他的事情也要断一断,具体是什么,司徒也没有明说。
这应当是林洛宁和杜昊最后一次来村里的学堂上学了,明天开始就准备去县里寻个书院,与其他同龄人一起接受系统性的学习,走上科举之路了。
司徒一贯毒舌心细,说是不声不响地走了,但也留了两封引荐书和一些银子铜钱来,还有一块刻着星辰的令牌,这块令牌有什么用他没说,但是依着这人的个性,怕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了,说不定可以保命。
林洛宁怀里的铜镜热得发烫,看来王青青之前得了的机缘还不算小,像是林洛宁和司徒这些上仙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