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想起了最开始和林洛宁见面的那一世,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,久违的激动让他湿了眼眶。
林洛宁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鸟,那小厮说是孔雀,一种不会飞的野鸡,想到那些唱戏的伶人装扮的不都是野鸡漂亮的尾羽么,便也信了这羽毛有些绚丽的鸟是野鸡的一种。少女对新鲜事物还是充满好奇心地,蹲在地上与凤清的视线平齐,细细地打量着这只从未见过的鸟,看他慢慢地舒展开自己的羽毛,最后翘起几根漆黑的已经断了不少的尾羽起来。
凤清看着少女的脸离他越来越近,近到只要稍微一探头就能闻到少女的馨香,感受到少女的鼻息,忍不住用凤凰最古老又最真诚的求偶方式来讨林洛宁欢心——这一刻他仿佛并没有得道,没有转世,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只凤鸟,用最野性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内心的欢腾和渴望。
看看我的绚丽而又多彩的羽毛吧,亲爱的;摸摸我最敏感而又禁忌的尾巴吧,亲爱的——
凤清早已想不起来自己通身漆黑,支棱起的也不过是几根尚未痊愈的羽骨,他只知道用最热烈的方式来迎接自己心爱的姑娘,即使他现在还是一只鸟。
林洛宁小心翼翼地隔着竹篾孔向前摸了摸凤清的头,手轻轻擦过凤清的羽毛,凤清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