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下了床,趿着拖鞋,走到了大门前。
房门猝不及防地被打开,站在门外的房东大姐微微一愣,下一刻,脸上厌恶嫌弃的神色表露无遗,就连嘴上都带着浓浓的鄙夷,“你这房租究竟什么时候交?准备拖到什么时候?我这儿可不是什么收容所,哪有白住的道理?”
房租是按月交付的,两天前正是约定交房租的日子。
谢淮其实并不怎么拖房租,偶尔会忘记,但是一催就会立马补上,这期间也不过才两三天的功夫。
只是这两天物价上涨,房源也开始紧张了起来。这儿地处偏僻,环境也不怎么好,但因为便宜所以谢淮自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,但是最近这段时间房东似是不满这房租价格,总是想着要再往上调一调。
然而,租赁合同里白纸黑字都写着,虽然房租是按月交付的,但合同却是直接签了一年。房东最开始签合同的时候,是存着些‘哄骗’心思的,毕竟刚毕业的学生都没多少钱,一下子付不出一年的房租正常,但又生怕这小孩心血来潮,只租两三个月就跑了,因此才签下了这合同。
房东起初是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,可没想到后来竟是自己给自己套了个枷锁。
“再宽限我两天。”谢淮的表情极为漠然,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