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天亮,眼镜也遮不住黑眼圈了。
张启山今日却精神抖擞,昨日变卖抵押家中古物全然没有伤他根本,进早餐的时候,他问八爷:“昨天你出去那么久,只听到了他们的资金消息?他们究竟看上了什么东西?”
八爷有气无力地说:“真的再没别的了,我可是为了打听这个消息,差点被人抓到。”
不,他确实被人抓到了。
五爷在一旁道:“昨日我也凑了一些钱,虽然不多,但也能应急,你们先拿去吧。”
他都这么说了,八爷哪里还能守住自己的小金库,心痛地递上一个皮包,唉声叹气:“这是我这么多年做买卖攒下的一些钱,除了日常所需,都在这里了,您看着用吧。”
张启山不客气地接了过来,八爷满眼不舍,仿佛失了魂。
进包厢的时候,八爷着意观察了一圈附近的客人,前面包厢似乎是个满清后人,仆拥环绕,贵气十足,而对面包厢内则是日本商会的会长,看着就令人生厌,旁边包厢立了一座屏风,看不清后面客人的真正身份。
他趴着栏杆又往楼下看了一圈,见双生花与那个冤大头坐在一楼包厢内,其中一个抬头也看见了他,对他暧昧地眨了眨眼睛。
齐八爷从来没有觉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