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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烟睫毛上沾着泪,双眸里绰绰约约的水雾弥漫,她将头靠在男人肩上,怏怏不乐地说:“这些年,我也算看明白了,为什么当初不听您的话,非要陪妹妹一起去当交际花,直到现在我才清楚,只有在您身边才是最安稳的。”
“是我当初性子拧,看不懂您的好意,想要离开自谋生路,但是如今这个世道,哪里又安全呢,当初我们姐妹做了许多晕事,若非您替我们斡旋,怕是要惹出大事。”
钱明绍感到肩上衣服湿了一块,也不知她受了谁的委屈刺激,他抚了抚女人单薄的背,生烟抬头望他,雾蒙蒙的眼眸里隐隐含着欲迎还拒的期待,眼角旁一颗点上的泪痣妩媚动人,他心尖仿佛被毒虫咬了一口,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这片□□中。
生烟却在他凑近的时候别开了脸,眼角挂着泪,说:“绍爷,这还是在拍卖会呢,万一被别人瞧见,要说您不尊重新月饭店了。”
钱明绍却不屑冷笑了一声:“就凭她新月饭店现在的地位能力,也管不到爷身上,再说几年之后,这里的情势还不一定呢。”
生烟眸光微动,捕捉到了什么信息,但她反应灵敏,一扫方才的愁云惨淡,轻笑说:“这些事情我不懂,只是绍爷想要什么,从来没有人可以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