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头绪,急道,“这次真的玩大了!”
    “找九爷想办法。”张启山吩咐道,又长腿一迈,走到露台前,对主持人说,“我想要求拍卖暂停半个小时。”
    日本商会会长听到这句话,心中有了把握,走到露台前,隔着半个大厅对他说:“彭先生,您是一位可敬的对手,我很敬佩,但是我劝你最好放弃最后的锦盒,保存仅剩的家产。”
    他虽然声称对张启山的行为尊重敬佩,但言语猖狂,还透着一股威胁,尹新月搁下酒杯,面露愠色,还未来得及开口,便听张启山不亢不卑,朗声道:“这位先生,我一心求药奈何受制规则,只得准备散尽家财,不知阁下为何阻挠我,是怪我挡了阁下的财路,还是在为刚刚举棋不定错失良机,找我撒气?”
    尹新月这才坐了回去,再度悠悠闲闲地举起杯子。
    商会会长干笑一声:“中国人有句话,识时务者为俊杰,我本以为彭先生是聪明人,可惜你不领情,不过我看按照你们中国人的德行,也许我不用做什么,你很快也要完蛋了。”
    原本一楼客人不知道他的身份,现下听了这话,各个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,满清贝勒也忍不住拂袖走上露台,想要与之争锋,一解恶气。
    张启山身材挺拔,端的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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