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饭店门前。
今天白间虽然出了太阳,晚上化了雪,气候陡然转冷,生烟披着白色坎肩,手中掬了一把雪,凝神看着。
明珠在身后唤她,拎着行李箱走上前,虽然浑身疲惫,却精神奕奕:“总算结束了,好久没有自己把握命运的感觉了。”
生烟见她穿着单薄,解下自己坎肩,披在她的身上,明珠扭了扭身子,被她强行按住,扁嘴无辜道:“刚从里面出来,一时半会也不冷的,再说衣服都在箱子里,我拿出来穿上就好了。”
生烟没忍心骂她,只刮刮她的鼻子,纵容道:“都这么大了,还不会照顾自己。”
明珠笑嘻嘻地靠在她肩上:“这不是有姐姐嘛,我可以当一辈子米虫。”
生烟刚才握了雪,手心冰凉,闻言抿了抿唇,生出少许苦涩,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,召了一辆黄包车,车夫暗暗与生烟对了一下眼神,帮她们将行李箱运上车,双生花相继坐上车,车夫拉着便向着火车站而去。
夜幕深垂,钟表的分钟向上移了一格,针尖指向九的位置,距离发车还有四十五分钟。
钱明绍坐在二楼包厢,丝毫不在意楼下两个真假彭三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