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二十多年几乎形影不离,纵使有过强迫分开的时候,但后来明珠还是回到了她的身边,而不是像这次,生烟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明珠不在的日子,她迟早会嫁人离开,不过是提前了一段时间而已。
    生烟这么对自己说,只是心里莫名空了一块,没法忘记她的身影,以及她离开时,轻声唤的那句姐姐。
    这或许是她能听到的最后一句。
    生烟不想借酒消愁,但今天这个日子,她需要半醉半醒的状态,又倒上一杯饮尽后,她伏在低矮的小桌几上假寐,头脑变得晕晕沉沉,有些迟钝,她晚上将坎肩给明珠了,只穿了一件旗袍,稍显单薄,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冷冽的风刮过,冻得彻骨。
    钱明绍来找她时,发现门虚着一条缝,没有关上,他推门而入,看见的正是这样一副场景。
    他走近,坐到了她对面,手指搭在她空了的杯子上,漫无目的地转了转,杯底摩擦桌面发出声音,生烟从手臂间抬起头,隐约看见是他,弯唇笑了笑:“绍爷,您来了。”
    钱明绍就着她的杯子也倒了一杯酒,喝下后皱了皱眉:“我记得你不喜欢喝酒,这瓶酒给了你两三年,只放着吃灰。”
    “平时不喝酒是因为怕误了事,但是现在有您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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