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意,她哭过,怕过,反抗过,可惜效果微不足道,火车抵达北平后,钱明绍转道奉天,并且为了控制把握她,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将明珠关进了监狱,从而拿捏住了她的七寸。
那阵住进别馆的日子,她彻底失了反抗的勇气,整日想着明珠的情况,泪湿了枕头,虽然仍是怕他,却已经委曲求全,逆来顺受,不再拒绝他了。
生烟时常觉得自己的生活与窑子里的姑娘没有区别,只不过她只属于一个人,她如同木偶一般,钱明绍要她笑,她便勉强地笑,要她哭,她便眼中蓄满了泪,再无自己的真实情感。
那段日子她常在睡梦中惊醒,想起火车上的场景,想起自己无端夭折的一段感情,想起往后的日子,她不知道要怎么继续,被折磨得痛苦不堪,想过寻死的念头,却因为明珠放下了。
若是她死了,明珠又该怎么办?
别馆的人都对她轻慢不屑,她没有任何值得信任的人,日子久了,从她们偶尔的交流中,她发现一个信息,她们不是中国人。
也对……东三省沦落到日本人手中,钱明绍又有能力把明珠关进监狱,又怎么会是外出经商的普通人。
她越来越胆战心惊,不敢再忤逆他的话,甚至隐隐示好,钱明绍只当她终于想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