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了剑,对她说道,“我们便在这睡一晚,明日我带你回去。”
她点头。
于是,两人坐靠着莲台睡了一夜。睡之前,清栀拿过她那件厚重的礼服盖住两人,而她一开始窝在他的左手边,下半夜便半个身子伏在了他的腿上,睡得香甜。
相较于她的随遇而安、无忧无虑,玄壑却一晚上都没有睡,伤口隐隐作痛,而金犀剑意欲伤她性命一事他终是无法释怀。
他低头看她,左手轻轻抚过她姣好的面颊,指尖触碰到那一丝柔软光滑,仿佛抚摸着上好的柔滑丝线,让他的心情逐渐平复。
栀儿,你若骗我,我定叫你生不如死。
天亮后,玄壑召来了白虎坐骑,载着他们一路回了云极宫。一个只着中衣中裙,一个裸着上半身还受了伤,宫里的人都讶异极了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却也没人敢问。
缇英看到他们时也愣了下,但她很快恢复如常,禀报:“主上,天帝方才派人过来传话,请主上前往还瓴阁赴宴。”她看了清栀一眼,补充,“天帝特别交代了,让柳柳姑娘一起。”
玄壑颔首,转头对清栀说道:“你先随缇英去梳洗换衣,等下我带你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天帝小后生要见她?清栀实在有些兴致缺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