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剥好一个,玄壑看在眼里,不自觉地问了句:“哪里还受伤了?”
清栀一抬手,衣袖落下,露出了手臂上的吻痕:“也不知是不是昨晚没睡好,一觉醒来就多了这么多瘀痕,身上有,脖子上也有,许是做梦的时候小狗儿在我身上咬的。”
呵!玄壑看一眼,未置一词,从她手中拿过剥好的栗子吃下,顺手帮她拉好衣袖。
清栀笑吟吟看他:“小狗儿还喜欢吃栗子。”她偎依到他怀中,躺在他的臂弯,正好看到他的耳垂泛红,像染了一层彩霞似的,偏偏还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同她一个时期的老祖宗也这么娇羞的吗?
“玄壑,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吃栗子?”
“喜欢便喜欢了。”
“以前我住的地方漫山遍野都是栗子树,可是都没有人喜欢吃的,倒是当暗器还不错,碰到讨厌的人砸他头上,他还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。”
“你以前住哪?”
“小……”呀!差点说漏嘴了!清栀赶紧刹住,眨了眨眼,伸手去摸他的脸,含含糊糊说道:“一座名不经传的小山罢了。”
小荒山,是么?雄踞十万魔兵,是挺名不经传的。
玄壑拉下她的手,手指在她眉心一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