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戴到现在。
“静……”
“裴牧远,对不起哦。其实今晚我是来道歉的。”
安屿过分认真的这句话,让裴牧远念到一半的名字像鱼刺般卡在了喉咙里。尤其是“对不起”这三个字。
她又接着说:“你一定很恨我吧。见不到我人也就算了,可偏偏又见了面。我真的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,但是我也只能说一句对不起。”
裴牧远:“……”短短三四年,这人虽没从事演艺工作,演技倒是飞升。
做作给谁看呢?白天对他还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,到了晚上就良心发现重新做人?
“那你未免太自信了。”裴牧远冷嘲道,又伸手按住安屿的肩膀将她转过来,轻蔑地笑一下:“何以见得我是恨你。”
安屿顺势昂起头,直视他的眼睛:“不恨?那就是还对我有感情咯。这就说得通了。”她立马细数了几件他这几天故意做给她看的事情。
“那你留着我的衣服又是做什么?祝贺说你天一冷就会穿,比起我故意做给你看,你倒是实诚得多。”裴牧远反击道。
“对你有感情呀,你看我多坦诚。”安屿伸出手指将裴牧远推远,她从餐厅走到客厅,看看墙壁上的装饰画,又摆弄摆弄立柜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