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是陈年旧伤了,陈年不是指过了许久许久吗?为何还没有痊愈。
唐晚泠忍不住看了看贺清之的腿,它们看起来并没什么不妥,可她却知道贺清之真的很痛。
当年,她就看得出,他举步艰难每一步像是用尽了所有的气力。
贺清之瞧着少女,直到视线中再也看不见了她的身影,他才直起身,用手去按住了双腿。虽然不知道为何恢复了部分知觉,可双腿没有丝毫的力量,他知道明日的他根本不可能站得起来。
十年了,虽说当年医老费尽心机帮他把腿续接上了,可到底伤得太重恢复期又过了太久,以至于骨骼虽然长好了,但筋脉和肌肉却无法恢复如初。
何况他还伤了脊骨。
如此状态,他断不能出门。
可京兆府他却必须去。
医老没有多久便回来了,一进门就瞧见了贺清之的眼神。
他看得懂贺清之的眼中是难掩的急切与恳求。
医老举起手,忍不住道:“你别这样瞪着我,我发誓我没对那女娃说过一句狠话。”
话说完了,可贺清之依旧沉默地看着自己。
医老捋了捋胡须道:“唉,你就别担心,先顾好自己,她也就是一些皮外伤,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