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凉王没有直接回答昭仁皇帝,而是看向了龚丞相,随后才看了看贺清之与他身边的女子。
“这一点,皇兄问问丞相大人,想必是最清楚的了。”
平凉王那么一说,龚丞相自然就不乐意了,立刻就反驳道:“王爷,这顶帽子,老臣可担当不起,这抄家之罪充为奴隶本就是我朝惯例,与老臣何干?”
“哦,京兆府尹顾大人乃是丞相的小舅子,这庭乐坊中的官妓如何而来,想必顾大人是清晰明了的吧。”
贺清之听到这里,也就知道平凉王这是直接把龚丞相带偏了。
这不,果然这龚丞相就上当了。
“那是自然,京兆尹作为盛京城府尹大人,自然了解这始末了。”
“那,丞相大人手中的奴契文书又是如何一回事呢?”
此刻,龚丞相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,心中愤恨,可眼前这个可是昭仁皇帝的亲弟,还是最得皇帝宠幸的平凉王。
他就算有不平却也不敢发作,只能腆着老脸,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接着声泪俱下道:“陛下啊,老臣当真冤枉啊,那日老臣见此女生的清丽脱俗,又曾是贵女出身,便想着买了她给小女作伴,也好叫小女多学些女红针织。”
“可……可老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