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我和老简进门之前这一家四口在争论什么,现场鸦雀无声,却硝烟弥漫。
简卫东:“怎么会弄成这样?”
易兴兰:“玩独轮平衡车面朝下摔趴了。”
这种严肃的时刻……我不能笑我不能笑。
易兴兰:“出血量不算多,但位置很有风险,保守治疗预后不好,专家建议做手术,脑外科专家组全在门外等着,他现在神志还算清楚,死活不肯做手术,越说越不听……你劝劝他吧。”
简卫东走到老爷子面前,“我来了。”
我李哥抖了抖嘴唇,隔着氧气罩说:“我怕……下不了手术台……”
我的眼泪一下就飚出来。
对不起。
大家都挺住没哭。
我一个人。
太毁气氛了。
我把脸撇过去偷偷抹眼泪。
擦干净以后转过来,目光和李珩对上了。
他眼中一恸。
啊!
对不起。
珩哥!
我不是要故意惹你哭!
简卫东哄老爷子:“你出血量少,没那么严重,你还记得老周吗?前几年脑溢血做了手术,今年还去登珠峰了!现在这种手术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