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,对方这语气让观亭月模糊地感到有哪里不对。
然而还没等她想个清明,那向导突然摊开手,猛地朝她面门吹了口气。
劲风携一抹浓稠的白色细粉倏忽袭来,强烈的睡意铺天盖地般收不住势。
昏睡过去的前一刻,观亭月在心里想:
原来那些车马旅人是这么失踪的。
2.第二章 你即使写了,咱们家也付不起。……
观亭月醒来时太阳依旧明晃晃地照进车内,从光线的颜色上看,尚不到黄昏时分。
也就是说她应当只昏睡了两炷香的光景。
大概是吸入的迷药不多,效果并不显著,突然苏醒倒没有多少不适的症状。
稍微一动作,她才发现四肢都被麻绳绑着,捆得很严实。
再往旁边看——周遭均是五花大绑的商贩与村民们,还张嘴流着哈喇子,想必短时间内是不会醒了。
“驾!”
门外的向导一改此前的慢条斯理,正快马加鞭,带着车队从官道逐渐驶进一片深山中。
观亭月直起背脊,吃力地从窗外望出去。
这显然已经不是先前所在的那条道,他们不知将被送往何处,附近看着比那鸟不拉屎的羊肠小径更加人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