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呢?一个个的,黄汤灌多了还是咋的,这么有精神?”
他把刀搁在桌上,提起灯走到牢门前,刚张嘴待说话,便被暗处埋伏的人洒了一把细碎的迷药,当场两眼一翻白,倒头就昏了。
男牢内的人们掀石板的掀石板,安置守卫的安置守卫,忙得不可开交。
坐在角落里纳凉的纨绔公子眼见众人真要下密道,犹在嘀咕不止:“走什么暗道嘛,你们怎么能轻易相信一个女人。
“谁晓得这下面的路通向何处,若让山贼发现了,可如何是好……”
他兀自碎碎念了半晌,尽管百般的不愿意,却又不肯独自留下,最后还是身体诚实地跟了上去。
汉子们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陆续往暗道入口处来。
燕山抱怀在边上多等了一会儿,待人下去得差不多了,这才松开手打算断后。
随侍忙轻轻拦了他一下。
“侯……公子,离寅时只剩两炷香不到了,底下不知深浅,万一有什么意外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他视线若有似无地往石壁那边一晃而过,“闲着也是闲着,全当看个热闹。”
“况且。”燕山唇角的弧度散漫地提起来,“我对这个山谷也挺感兴趣的。”
5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