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跌坐在地,双眼都是惊恐万状的神情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方晴忙上前扶她,女孩儿连连往后退,口齿不清地打颤:
“门……门后面……”
“门后面?”方晴被她死死拽着袖子。
观亭月心底渐次升起些许不详的预感,她足下稍稍借力,旋身跃上门顶巴掌大小的气窗。
窗户纸内侧不知沾了什么,尽是斑斑点点,灰青色的粘稠之物。
她用指头戳开一个洞。
就在这时,照明的火焰剧烈地朝旁摇晃了一下。
房间内有两扇门,斜里的石壁挂着盏油灯,黄豆大小的火光苟延残喘地跳跃,烛火已剩单薄的一粒,映出左侧木门上血淋淋的几道细长的抓痕,甚至有崩断的指甲嵌在其间。
而那只抓出血痕的手就瘫在墙下,五指内扣,如禽类般根根凸起。
对方的眼到临死时仍是圆睁着,鼓出得极大,像是行将脱离眼眶。
此人观亭月并不认识,可另一具尸体她还有印象。
倒在这扇门下的是个女人,十七八岁的模样,周身缀着叮当乱响的小铜铃。
——是张氏兄妹。
“啊!——”
隔壁窜起一声突兀的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