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专挑年轻女孩子下手的!”
她拧干水,笑容十分隐晦:“我不过随口一提,没想到你真信了。”
“你哪像是随口,明明就是故意的!等等——”他绕到她面前去追问,“还没回答我呢。”
观亭月却并未给他答复,只在江流面颊上用力捏了捏,眼神漫不经心的:“小孩子家家,不要老打听大人的事情。”
然后把巾栉一放下,便若无其事地回了房。
“我都十五了!”江流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,但仍觉受到了对方年龄上的侮辱,只好朝门扉抗议。
此刻的阳光透过卷帘全数洒在了床头。
观亭月背对着窗,以五指为梳,用那根历经血战的簪子挽发,像想到了什么似的,模棱两可地一笑。
“还真是个敏感的男孩子。”
*
奶奶想让她俩早睡的愿望到底没能实现。
隔壁的方家父女约莫是在车上打盹打够了,这会儿精神得不行,挟兄弟姊妹并一家老小登门拜访,拎着大包小包的瓜果与鸡鸭,说什么也要观亭月收下。若不是老太太拦着,还非得拉她喝上两杯聊表寸心不可。
好容易把这几个热情得过了头的邻居送出门,后脚官府的差役又随之而至,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