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嗯,去了去了,我找完东西马上就去。”
寻得钥匙,她便开了柴房的门。家里委实小,江流来了以后愈发捉襟见肘,只得将所有的杂物全数和柴禾堆在一块儿。
观亭月取了物件,稍作犹豫,仍没有老老实实吃饭,反而掉头一转,打算去看看自己那个倒霉弟弟。
永宁城首屈一指的神医早已离开,屋内仅剩下少年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。
半日不见,他脸色比白天略显好转,也不知老大夫用了何种手段,这孩子总算是有精神盯着人看了。
“姐……”
观亭月挨在床边坐下,伸手摸摸他的额头,“你感觉如何?”
听得对方有气无力地喵了一声,“下午先生给我扎针放了点血,现在好多了……就是觉得冷。”
能见到江流这要死不活的状态实属不易。
他的年纪正处在视脸面如性命的阶段,尤其是在同龄人面前,除了对着家里人,向来看谁都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,偶尔还有点难以言喻的小矫情。
想观林海夫妇俩气拔山河,顶天立地,在细枝末节上是一脉相承的心大,也不知这孩子随了谁。
“姐。”他满心歉疚地揉揉鼻尖,“对不起,又给你添了麻